第六百六十四章 吟的一首好诗(2/5)
左旸却只是淡然一笑,端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口水润润嗓子,而后直截了当的问道,“金掌柜,我想问的是,今天下午你在什么地方,干了些什么,又是否有人能够证明你的说辞,请金掌柜赐教。”
没吃过猪肉,总是见过猪跑的,左旸看过的许多侦探片和警匪片当中,开场问的都是这些问题,然后从这些问题的回答当中寻找漏洞,推敲事实。
金怀玉抬起头来,似笑非笑的看着左旸,说道:“今天一整个下午,我都在这个房间里翻阅这部诗集,期间这个伙计曾进来送过一次点心,他可以证明我所说的话。”
“没错,我进来的送点心时候,掌柜的一直都在念诗,记得当时她还问了我一个问题:‘有人忧心远行的狐狸没有衣裳穿,可是狐狸自己生有皮毛,本就不需要衣裳,所以那人的担心不是多余了么,为什么不去关心狐狸是否有肉吃,如此或许狐狸才会领情吧’?”
消瘦伙计倒也实在,接着金怀玉的话指着梳妆台上的一本线装书籍,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狐狸?”
听完伙计的话,左旸忽然想到了一首《诗经》里面的古诗,便摇头晃脑的吟了起来,“有狐绥绥,在彼淇梁。心之忧矣,之子无裳。有狐绥绥,在彼淇厉。心之忧矣,之子无带。有狐绥绥,在彼淇侧。心之忧矣,之子无服。”
“金掌柜当时念的可是这首诗?”
吟完之后,左旸已经站起身来,笑着对金怀玉问道。
这首诗虽然念起来一共有三大句,但实际上就只有一个意思:“有只狐狸缓缓走过石桥、浅滩与河岸,我心里很是担忧,你身上没有一件衣裳。”
乍看起来,这是一个病入膏肓的“爱狗人士”才能写出来的荒谬言论,不过真正了解这首诗的人应该知道,这里的狐狸比喻其实是“男子”,表达的是一个女子目送远行的爱人离去时的复杂心理(其实这首诗还有其他的理解,这里就不一一解释了)。
而理解了这首诗的含义,再来看金怀玉问消瘦伙计的问题就变得更有意思了,与其说她是在问伙计,倒不如说是在探讨一个看似浅显、但许多人都在犯错的感情问题……你想对一个人示好,却不去思考那个人需要什么,而是一厢情愿的将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强塞给他,他又如何会领情呢?
这说明什么?
这说明金怀玉骨子里也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,说不定……还是个正处于“思春期”的女子,要不然一个黑店掌柜又怎么回去思考这个问题呢?
“我去,大哥你牛叉啊,这诗我听都没听过,你居然只根据一点线索就直接背出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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