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(2/5)
“这就是可以的意思吧?”
没有被束缚的愤怒、也没有被伤害的怨恨,甚尔对我的态度纵容到叫我心生疑惑。为了确定这不是他为了迎合我的手段,我用上“未尽之言”的力量,轻轻摩挲他嘴角的伤口:
“你想要什么?”
对疼痛倘若无感,少年垂下眼眸,同我重复:
“我想吻你。”
看来甚尔是真不打算追究我那小小的恶行。
对于他的宽容大度,我也应当拿出对应的诚意。可我一想到他嘴角的伤口,就忍不住心虚紧张,可怜地用手指捏住他的耳垂,俯身凑在他脸侧跟他“商量”:
“但我怕痛……”
你可不能像我“吻”你那样咬我啊。
甚尔倏地发出声短促的笑:
“我知道。”
然后在我松开束缚的那刻,他用拥抱完全吞没了我。
好热。
情绪积压已久,他像只进食中的恶兽,要将我整个人吞之入腹。面对那样的激烈的吻,我只能像暴雨中摇摆的芦苇一般,用双手搂紧他的脖颈。
但同我那偏执的索取、狡猾的戏弄不同,在某些会弄疼我的地方,少年的确慢了下来。他会轻柔地含吮我的唇瓣,细致地寻找口腔内壁每处敏|感的角落。
想要掠夺呼吸、想要填补缺憾,诱惑而又爱怜。
这些东西矛盾地糅合在一起,少年的吻里有种我无法理解的东西。它炙热又美好,尽管只有些许,在一无所有的我看来,仍绚丽得令我移不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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