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1.去南方过冬（2/5）

谢婉瑜下车时，只跟父亲淡淡地说了声再见。

栾蓉蓉在校门口等候，看到谢婉瑜打了个招呼：“婉瑜。”

“那是你爸爸吗？”栾蓉蓉背对着摩托车上的男人小声问。

谢婉瑜点点头。

“他看起来不像坏人啊。”

“蓉蓉，我们走快点吧。”谢婉瑜面露微笑。

一小时前，谢婉瑜准备出门，谢祥给女儿把箱子擦了又擦，父亲没有直接说出送她，却一会儿问她车绕路吗？一会儿问她学校门口有站牌吗？一会儿问她箱子拎下车时拎得动吗？

谢婉瑜懂父亲的隐忍，于是她主动问父亲能不能送她。

摩托车上的男人，看着女儿的背影，偷偷抹了把泪。

回到家愈发得脆弱了呢。

上一次送女儿上学还是十年前，那时女儿才上小学，小时候的谢婉瑜胖乎乎的，是个小话唠，人家孩子怕上学，谢婉瑜却喜欢去学校，每天准时起床，背上书包，坐在车前面。

谢祥不自觉地伸手，那时女儿大概才到自己腰间，现在已经快跟他并肩。

他以为这辈子都要被女儿误解、埋怨，却没想到女儿那么懂事。

回到宿舍。

谢婉瑜向栾蓉蓉敞开心扉，当然她没把卧底两个字说出口，只是说自己怀疑爸爸这几年不是被抓了，而是……

栾蓉蓉捂着谢婉瑜的嘴：“我知道，我猜到了，我爸爸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