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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紫红一片的斑驳血迹,小姑娘向来皮嫩,夜里一点摩擦都留痕几天,不说磕在硬实的马路大道。徐敬西拧开碘伏瓶盖,“你知不知道你难养。”
语气十分不友善,甚至带了点嫌弃。
知道。
小姑娘默默低下了头:“对敌人,先生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强制性…”
男人眸色一冷。
“怎么?又担心上他了?”
反问。
他从不会正面回答问题,不受掌控。
用几个字把她后面的话堵回去。
特别是‘又’字。
这让黎影搭腔越发没底气:“没担心。”
男人冷笑,将碘伏一点一点倒在她膝盖:“还真如他说的,你会挡在我们中间护他不成?”
黎影只是坐在那里,慢慢说了句:“只是希望您不要犯错就好…”
话,是对徐敬西说。
他可不乐意听,上药的动作果断停下,直勾勾审视她。
“就凭他喜欢你,他想带走你。”他说,“有的没的给他背负怎么了,还有要问的吗。”
双唇薄而淡,声音阴沉刻薄,说得让人毫无反驳之力。
一点不避讳,也不怕她此刻觉得他卑劣霸道。
吓得她动了动唇,眼前祖宗强势的气场,哪怕只是坐在简单的红木椅内,挺拔身躯背光,阴影笼下来全罩住她,话彻底卡在喉咙骨,问不出一个字。
徐敬西看她这副模样,嗤然然:“说说,音乐好听吗?”
她下意识摇头。
徐敬西嗓音缓慢从容:“我说没说过,不乐意你们见面玩到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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