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9章 对不起（2/3）

秦明轩眼泪纵横，吓得浑身颤抖。

他呆呆地看着秦锋，心中早就崩溃了。

“咕噜噜……”

秦锋想要说什么，却始终无法开口。

他微微偏过头，看向了秦浩宇所在的位置。

眼神中，充满了复杂。

可秦浩宇却满脸漠然，目光冷冽。

他没有开口，只是静静地看着。

“咕噜噜……”

秦锋再次开口，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。

最后，他双腿一软，无力地瘫坐在地上。

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，随后扫过四周。

秦子涵，秦羽墨，秦诗琪……

这三个女儿，全都注视着秦锋，那一道道眼神，带着震惊，却又有些痛苦。

秦锋知道，这几个都是自己的女儿，是这种对自己有所感情。

自己要死了，她们这是在悲伤吧！

秦锋再次偏过头，看向了秦浩宇。

自己的儿子啊，这个曾经被自己所放弃的儿子，竟然成长到如今这般田地。

这是他无法企及的。

秦锋的目光挪动，看向了周晓娜。

可周晓娜除了恐惧，再无其他，只是呆呆地站在一旁。

还有一脸紧张的秦明轩，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腹部。

秦明轩不断地呢喃着，泪水流淌。

“爸，你可不要死啊，你要是死了，我肯定要完了！”

“我要是坐牢，以后什么都没有了，你一定要帮帮我，不能死知道吗？”

“爸，你听到没有，你要是死了，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秦明轩面色憎恶，盯着秦锋的伤口。

秦锋的眼神中愈发悲凉。

他缓缓地低下了头，苦涩一笑。

自己所认为的，深爱的周晓娜和秦明轩，却在自己临死之时，表现的如此神态。

这分明，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。

仿佛看到了……陌生人似的。

秦锋的心中满是懊悔，难道自己曾经的一切都是假的吗？

自己曾经付出的那些，全都付诸东流了？

自己根本就看错了人，其实真正爱自己的，并不是眼前的这两个人？

秦锋的脖子变得僵硬，非常吃力的转过头，看向了赵舒雅所在的位置。

他发现，赵舒雅也在看着自己。

她被捅了一刀，血流不止，同样也要死了。

秦锋看着这个曾经的女人，泪水不断流淌下来。

回忆，涌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