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79章 怨偶阵前热身（2/4）

“他是自愿的。”女帝说。

李子安本能地回想前世的记忆，可他不记得炼奴说过自愿的话。

女帝轻哼了一声：“我知道你不相信，你虽然是他的转世，可是你毕竟不是他。不然，今日此时，我只要叫一声炼郎，你就会跪在我的面前，我让你做什么，你就会做什么。你的心里只有我，不会有别的女人。当年，我跟你说过酒里有毒，可你却说就算是有毒，只要是我给你的酒，你都会喝，能死在我的手里，是你的荣幸。”

这是仙界版的PUA吗？

女帝通过一系列的设计和操控，控制了炼奴的感情和行为。

“可惜，炼奴是炼奴，我是我。”李子安说。

他不是炼奴，前世的失败人生就像是一面镜子照着他，时刻警醒着他。所以，他活成了一个感情丰富的人，无论是在下界还是天界，他都是妻妾成群。

“所以，你不是炼奴，我与炼奴的事与你何干？”女帝反问。

李子安：“……”

动手之前的嘴仗，他已经输了第一场。

“当年，炼奴在死之前对我说过一句话，你知道是什么吗？”女帝问。

李子安只是看着她，心里也懒得去猜测当年炼奴在死之前跟这个毒妇说过什么话。